第(2/3)页 祁琰也不管他说了什么,吼够了就往他身上扑,抱着他的腿死活不撒手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:“大哥,哥!我去你家给你当弟弟行不?以后你爸就是我爸,你妈就是我妈……呜呜呜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啊……” 景泽珩强忍住一脚把他踹湖里的冲动,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 他得冷静,他必须冷静。 他还没把小孩拐进他的户口本,不能先落个杀人犯的罪名。 祁琰泪眼汪汪:“祁松那狗日的说如果我不给祁淼安排个职位就用今天的事做借口,向董事会举报我有重大失职,搞不死我也恶心我……大哥你评评理,这是不是有后妈就有后爹……” 景泽珩不想评理,他只想说:“以后少喝酒,脑子都被酒精烧坏了。” 凯斯集团总公司现在就是祁琰的一言堂,祁老想做点儿什么都绕不过他去,给祁淼安排个闲差再慢慢磋磨,直到逼得他再不敢在总公司待不就万事大吉了? 这送上门的机会,愣是成为了祁琰买醉的理由。 景泽珩怀疑他根本不是难过,他就是馋酒了。 “嗷!你嫌弃我!我还是不是你最亲爱的兄弟了?你个渣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有了新欢你就不爱我了是不是?” 他撒泼,景泽珩懒得理。 他琢磨着祁琰的话,想到了另一种可能,或许…… 祁琰突然破涕为笑,把酒疯撒得淋漓尽致:“不当兄弟也行,哥,我给你当妹夫嘿嘿嘿……嗯对了,小音音的伤还疼不疼?你带我回家,我要给她讲睡前故事和么么哒!” 景泽珩望着他,想送他一块碑的心无比纯粹。 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祁琰酒后失足落水,因救援不及时溺死当场? - 次日一早,沈梵音拉开窗帘就被窗外的洁白晃了眼,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世界。 昨夜的雪格外大,积雪有半个巴掌厚。院里的红梅蒙上层白霜,那抹红好似都褪色几分。 沈梵音随手拿了件厚毛衣外套披上,拉开阳台的门,雪后清澈的空气便涌入鼻间,让人瞬间神清气爽。 她裹着外套踏出门,一低头就瞧见了正在院子里团小鸭子雪球的沈女士。 沈梵音:“……” 沈女士婚后有点儿失智倾向,目前看来……情况略严重。 “音音,天冷,快把外套穿上!” 楼下传来了景耀的声音,他仰头看着沈梵音催促着,他脸上的笑还没收起,眉头已经先紧张得皱了起来。 “好。” 第(2/3)页